亚登看见那门是密码锁,按键是一个没有任何标示的金属板,角度看不清楚密码。
他眼中闪着锐利的光芒,他是亚登?沙毕罗,他才不会坐以待毙,只要他能逃出去,跟残党会合了,他就又是好汉一条。
??
他们之间维持了一个微妙的关係,像是炮友,像是恋人,却从来没有讨论过他们的关係。
亚登从自己饿的时间粗略地估算时间的流逝,马提每天都会来,给他带食物,陪他,一个礼拜做个三次爱左右。
亚登虽说第一次做下面这么狼狈,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对那样的感觉上癮了,他在这个房间里没啥事情可做,就经常控制不住地回味。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自己主动索取的次数也不少,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待久了,连羞耻心都少了。
亚登喜欢跟马提在一起,他是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是其中一个原因,马提不只贴心,还幽默风趣又见识多广,经常讲一些他的工作趣闻给他听。
亚登不太说自己的事情,马提也很谅解。
他们也聊一些比较深入的东西,比如世界局势,经济走向等,亚登惊讶地发现在这一块上马提的想法是跟他如此相近,但又是完全不同的切入点,他渐渐地被这个富有魅力的男人所吸引。
不过马提不在的时候他还是无聊,他一天睡十个小时,一个小时用来做马提规定他要做的运动,吃饭加起来两个小时,剩下还有十一个小时,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他间的要疯。
他跟马提说了,马提给他找了一个遥控器,是遥控上面的投影机的,内建有影片平台,投影在墙上就能看电视。
亚登一开始还装的很安分,滑着热门影片好像很新鲜的样子,马提一走,他就开始自搜。
搜寻栏打上他的名字,出来一万多个结果,他当标提党快速下滑瀏览,最新的内容都是「亚登?沙毕罗越狱!国际组织通缉奖金千万元」或是「邪教组织副手逍遥法外,xx领导表示绝不姑息」,街上都是他的通缉令,他的身高身形都写在上面,海棠国警方也加派了人手在街上巡逻。
亚登抿抿唇,他知道这场出逃必定不容易。
他对这些消息还存疑,这些疑虑在他有一次趁马提睡着的时候偷看了他手机之后打消了。
马提是为海棠国监狱工作的,他在他的手机里也看到了一样的新闻,翻看聊天记录有更多媒体上看不到的东西,甚至警力部署都有。
他的计画在脑中成形,他志在必得,却没发现正在睡觉的马提,嘴上擒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等待时机的这几天,他懒散地每天上网看片。
这个平台是他没接触过的,大概都是海棠国人在用,上面有非常多的性爱影片,各种都有。
男男、男女、女女、双性,搭配上各种性癖,单人到多人,眼花撩乱。
亚登对于海棠人的疯狂甘拜下风,又忍不住那隐密的慾望,他找出了之前那根假阳具,边看片边插自己后穴。
他觉得投影机的影像太大了,色情影片的画面佔据了一整面墙,让他羞耻不以,但是渐渐的那羞耻也消失了。
偶尔马提回来的时候他正在自慰,他们就这样顺顺地滚上了床。
亚登上了癮,对性,也对马提,这段时间简直疯狂,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马提,好像整天的等待就是为了等到马提来肏他,然后两人洗完澡相拥而眠。
于是当行动的那一天到来时,亚登的心中也有不捨。
亚登看过马提的手机,知道他今天要出任务,需要一天半的时间。
他拿出自己之前藏起来的马提的深色领带,将那领带放进玻璃杯里贴着杯壁,做成一个简易的镜子,成功在马提输入密码时看到了他的动作。
他等了好一阵子,确定马提走远了之后,才迅速地行动。
他谨慎地没有在金属板上面留下指纹,输入了密码,门开了。
走出房间是一条狭窄诡异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白色的,几公尺一盏的小灯勉强照亮他的脚下。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转角,然后是向上的楼梯,楼梯连接的是一个像是簪管的空间,不过桌子上都盖着防尘布,像是许久没有营业。
走出餐馆,亚登终于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阳光,他看向旁边的看板,是一家地下酒吧。
他缓慢地爬完最后一节阶梯,因为他没有能用来偽装的东西,所以他做了一件放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他将自己唯一一件的睡裤当作围巾围在脖子上,下半身只剩下一件内裤,加上稍微长长的头发遮住上半张脸,如此一来路人看到他一时也不能确定长相。
这样的造型在海棠国不算奇怪,当街露鸟都是常态——只要现在不是冬天就不至于如此引人注目了。
他还是引来了一些人的侧目,他不确定是认出他了,还是只是觉得他很怪。
他进了他遇到的第一家卖衣服的,从路边的衣架上偷了几件衣服,出了巷子就变成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