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轻拍,时而揉捏。
瞿东向沙哑着嗓音,高潮过后让她都带上了些许哽咽:慢点慢
慢啥?这是能慢得了吗?
望云薄发力着,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色气的让人眼红。
顾敛在旁就看的火辣辣,他射精之后显然意犹未尽,迅速膨胀起来的肉棒,摇摆晃动着,就是找不到温暖的去处。
不过他很快就找到好去向,虽然他很喜欢听瞿东向那软绵绵带着粘稠的叫唤声。
不过他更喜欢听到,瞿东向含着他的性器,充斥满嘴时候那破碎的哼叫声,更刺激更色情。
这三人正在床上嗨皮着,外头形势却是诡异万分。
松醉霖在踏入村内的刹那就敏锐的发觉出四周潜伏着不少人。
全部是精兵。
这么大手笔的抓捕,看来步西归是下了决心要逮住他。
松醉霖环视四周,嗤笑了一声。
单枪匹马固然显得英雄气概,不过他可不是英雄。
非但不是,他还喜欢背后捅人一刀,让人猝不及防,咬牙切齿。
所以对付步西归,自然有别人出手。
松醉霖眼神阴郁的盯住望云薄所在的平房。想象着等一下里面该是如何的血雨腥风,他浑身就兴奋的战栗起来。
他全身上下散发着寒气,即使人沐浴在晨光之中,依然将他置身于一个隔绝在一切凡尘喧嚣之外,除了无尽的黑暗,只有黑暗。
他诡异的笑着抬步朝前走,计算着多久以后,周围那些人会按捺不住,冲上前来抓他?
步西归的宝贝就在里面,和两个男人在做什么呢?
要是这一次在杀她的时候,他有危险,她还会为他挡刀吗?
扭曲的寻找真相的脚步,踩在刀尖之上。
一个罪人,
他是无法翻身,没有未来的恶胎。
大概,没人在会救他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