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受运宗与佛门挑拨,我们是有过针对昆仑的举动。”
“可自打灵溪苗疆之行结束,玄门再也没有“暗中添乱”。”
苏宁面无表情道:“你说的我不信。”
虞娴崩溃道:“千真万确的事,前辈何苦为难我们。”
苏宁随手丢下段左泉,当即起身道:“要我相信你们也很容易,佛门慈恩长老坐镇叶家,帮叶罡镇守祠堂三十六盏气运灯。”
“一个礼拜的时间,砍掉他的脑袋洗脱嫌疑。”
“做的好,性命无忧。”
“做不好,以命抵命。”
“记住,我一向言而有信,说得出,绝对做得到。”
话说完,苏宁直接闪人,不给虞娴讨价还价的余地。
院子里,死里逃生的段左泉痛苦咳嗽,眼泪鼻涕一大把。
恢复自由身的虞娴赶忙俯身搀扶道:“泉儿,你怎么样?”
段左泉揉动颈脖,大声喘息道:“当务之急,是立刻向师傅禀报今日之事。”
“此人的修为深不可测,我们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除掉慈恩,间接树敌佛门。”
“被对方掐着七寸处处威胁,我们将举步维艰。”
“这样的后果,你我根本承担不起。”
虞娴凄楚道:“来不及的。”
“京都距离玄门,用最快的速度赶路,一个来回起码十七八天。”
“他,他只给我们一个礼拜。”
段左泉跌跌撞撞的奔向客厅,蹲靠沙发边道:“擅自做主,一旦师傅怪罪下来,我……”
“轻则唤回山门受罚,失去代表玄门争夺气运的资格。”
“重则,呵,九死一生。”
他惨然闭目,有气无力道:“罢了,此事由我一人承担。”
“娴儿,真到走投无路的地步,记得把过错往我身上推。”
虞娴眼泪簌簌,轻声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