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昌许了赵荣以后,日子还是两个人过,偶尔四目相触,却平添许多甜蜜。
白日里还是如往常一般,到了晚间,却由不得赵振昌了。
赵荣总是半夜跑到赵振昌的床上闹他,赵振昌怕赵荣年纪轻,纵欲过度坏了身子,初时总是推拒,可他终究拒绝不了赵荣,半推半就间便张开腿,打开身子承受赵荣的捅弄。
赵荣到底是个初尝情爱的少年,对心爱之人做起那事,永远不知疲倦。
村子里不同于山上木屋,左邻右舍离得近,隔音又不好,声响稍大些便可能被邻居听见,赵振昌不得不苦苦压抑,一场场情事既是欢愉又是折磨,偏赵荣爱使坏,总捡着新花样可劲儿折腾,有时折腾得狠了,赵振昌只得紧紧咬住下唇,生生将低沉柔媚的呻吟忍在喉中。
那性感的下唇时时带着牙印子,几乎没有痊愈过,邻居见了,还笑他多大年纪,竟添了个咬自己下唇的坏习惯,赵振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羞恼得厉害,回了家自然不欲搭理赵荣。
两人如今好得蜜里调油,赵荣哪里受得了冷落,听了赵振昌的理由,顿时捂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己。
见赵振昌背对自己坐在桌边独自生闷气,赵荣自有法子哄他,他几步绕到赵振昌面前,叉开双腿坐在赵振昌腿上,双臂环抱在他脖颈上,嘟起嘴委屈道:“爹自己咬的伤口,怎的怪起荣儿来了!”
说起这个,赵振昌自是一肚子气:“若非你不知节制,我怎会……”
赵荣勾了唇,笑嘻嘻凑在他耳边道:“怎会如何?若非爹下面那张小嘴儿太过热情,每每咬得荣儿丢盔弃甲,荣儿怎会夜夜与您被翻红浪,颠鸾倒凤!”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恁得让人心里发麻。
赵振昌眼神闪烁,睫毛微颤,勾得赵荣心痒难耐,侧头一口含住他双唇,时轻时重地吮吸啃咬,赵振昌心头一惊,连忙将赵荣推开,分明已眼含春色,面颊泛红,却仍强装镇定道:“荣儿不得胡闹,这大白天的门都未关,让人看见可如何了得。”
赵荣是个行动派,立刻转身把门关了,回到赵振昌面前也不多说,直接将他压倒在平日吃饭的桌子上,一手从衣摆下探到他胸膛,照顾那两颗圆润紫珠,一手隔着裤子揉搓他那根硕大物事,没过多久,便见那物事顶在深色裤子上,直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
既已关了门,赵振昌心里松了口气,也不反抗,任由赵荣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只是仰面倒在桌上的姿势,到底令他有些晕眩。
待身子完全起了反应,小穴也染上湿意,赵振昌微喘着气,声音沙哑道:“荣儿……嗯……去炕上,爹有些难受。”
这种姿势是第一次,赵荣正觉新鲜,哪里会遂了赵振昌心意,他隔着裤子轻轻咬了咬已经肿胀起来的物事,手指灵活地解开赵振昌的腰带,褪下那碍事的裤子和鞋子,双手一拖,便让赵振昌上半身完全躺在桌上,又将他粗壮的双腿放在自己肩头,整个脑袋埋在他大腿根部,照顾的却不是那肿胀物事,而是汩汩流水的小穴。
为了保持平衡,赵振昌双手抓住桌子边缘,可下身实在涨得难受,他不由恳求道:“荣儿,快帮爹含含,难受得紧!”
赵荣偏偏反着来,在那两片粘腻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满意地听到赵振昌喉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才抬眸道:“不要,爹的身子越发敏感了,若离了荣儿可怎生是好,您且稍稍忍一忍。”
说完,唇舌继续在小穴上折腾,又是啃咬,又是吮吸,赵振昌只觉身下的穴儿一阵阵空虚:“荣儿别闹了,爹真的难受。”
赵荣百忙之中回了一句:“您想荣儿怎么做?”
赵振昌全然忘了廉耻,粗喘着气直言邀请:“快点……嗯……块进来……”
这回赵荣倒是从善如流,退下裤子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物事,顶着那微微张合的湿润小嘴一捅到底,如此猛烈的攻势令赵振昌身子一颤,喉中的呻吟再也压制不住,一声高亢的“啊——”盘桓在院子里,把出门遛弯儿的小鸡仔都惊回了笼子。
正巧有邻人从院前路过,有些奇怪地走进院子,抬手敲了敲被赵荣关上的大门,朗声问道:“赵家大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赵振昌的小穴正承受赵荣的猛烈撞击,身下的桌子也摇晃得厉害,他此时万不能开口,因知道自己的声音定然破碎不堪,可又不能不应,门没有上锁,若是被推门而入见到这幅场景,他还有何颜面继续在村里住下去。
因为紧张,小穴紧紧收缩起来,把赵荣夹得动弹不得,原本肿胀挺立的物事也瞬间疲软下来,赵荣知道若是继续下去,爹恐怕真的会恼他,便松了精关,草草将自己的阳精留在赵振昌穴里,转头朝着门口喊道:“李叔儿,无事,爹不小心撞到了桌角,侄儿会照顾好他的,您先回吧。”
知道赵荣在家,李二根放心了些,说了句“那你好好照顾你爹”,便转身离开了赵家院子。
赵振昌依旧躺在桌上,身下小穴失了赵荣的巨物,肿胀阴唇一张一缩地开合,瞧着甚是可怜,间或有浓浊白液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