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出，顺着桌面一直淌到地上，在地上溅出点点白浊。

勉强下了地，赵振昌退去满面春情，默默整理好衣物，一言不发走到炕边坐了，若是看得仔细，定能看出那两条粗壮大腿每走一步便要颤上一颤。

赵荣自知理亏，走到他身边低头认错：“爹，荣儿错了，求您别生气。”

任赵荣说尽了好话，赵振昌闭着眼睛只是不理。

赵荣沉默片刻，气呼呼坐在炕上沉声道：“若方才来的不是李叔儿，您会这么生气么？”

赵振昌猛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赵荣，声音十分沙哑：“你这是什么混账话！”

赵荣冷笑：“这村子里谁不知您与他关系亲厚，往日你们结伴打猎，不也时常一起在山上留宿么？”

赵振昌被这话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伸手往大门一指，冷冷道：“走，你给我走！”在他赵荣心里，他赵振昌就是个见了男人就发浪走不动道儿的么，既然如此，他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赵荣也知自己方才的话过分了，忙紧紧抱住赵振昌的身子补救：“爹，对……对不住，荣儿不是故意的，以后万不会再说这话了，谁让您方才不理荣儿的嘛！”

赵振昌也不挣扎，只颤抖着身子一言不发，回想起两人往日的甜蜜，心里越发冰凉，只觉自己往日掏心掏肺待他的心全然喂了狗，又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只稍稍挑逗一番，便软倒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嘴里更是数不尽的淫词浪语。

赵荣见赵振昌还是生气，愈发伏低做小：“要不这样，您如果不再生气，荣儿保证一个月不碰您，如何？”

这一回，赵振昌终于回应了：“你说话可要算数！”

知道赵振昌愿意回应便是不恼了，赵荣心下一松，又皮了起来：“那您也得保证，以后不能再跟李叔儿靠得太近！”见赵荣又提起李二根，赵振昌正要推开他，却又听他道：“如今这样，您也算是荣儿的人了，若与其他男子走得太近，荣儿心里要吃味的！”

听了这话，赵振昌到底没有推开赵荣，任由他紧紧抱着自己，心里真真是五味杂陈，说不尽的复杂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