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这段孽情,两人从未分开这么长时间,赵荣心里痒痒,赵振昌又何尝不是旱得紧!
眼看一月之期将至,两人早早便往山上去了,到了山上小屋,把门一关,竟是等不及走到炕边,不知是谁先主动,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唇齿相接,舌头在对方嘴里搅动个不住,呼吸间尽是心爱那人的气息,久久不愿分开。
一连几日,两人都在山上小屋里抵死缠绵,仿佛要把之前一月的空白弥补回来,赵振昌的身子对赵荣那万般手段想念得紧,任由赵荣在自己身上胡天胡地,即便腹中偶尔不适,也完全舍不得责备一句。
此后,两人又恢复了蜜里调油的日子。
家里自是不能尽兴,父子两个十天半月就要在山上住一晚,以往打猎时都是赵振昌一个人去的,如今赵荣陪得多了,倒得了村里人夸赞孝顺。
赵振昌听了只得在心里苦笑,孝顺是孝顺,他给了荣儿以后,荣儿对他的关心自是更胜从前,可每每在床第间总要把他折腾得极狠,每回从山上下来,他总得在床上歇上一天,腰酸得几乎直不起来,那处……更是红肿不堪,得亏他常年打猎,体格健壮,否则绝受不住荣儿这如狼似虎地索取。
看着荣儿端茶倒水伺候他,逗他开怀,他心里也是开心的,这种开心已不单是得到儿子孝顺的欣慰,还带着被情人呵护的甜蜜。
在身子被荣儿得到以前,他禁欲过了多年早已习惯,如今荣儿若是离他而去,他竟不知该如何挨过接下来的年月,有时单是想想,心口便疼得厉害,他想,自己恐怕是身子连着心一并给了荣儿了!
好在荣儿如今待他甚是腻歪,荣儿想要时,他也总是给的,荣儿那硕大的物事在他身体里不知疲倦地捅个不住,他心里总是带着痛楚的甜蜜,只盼,荣儿不会厌了他吧!
“唔……荣儿轻些……嗯……嗯……爹有些难受……”在炕上抵死缠绵,赵振昌粗重的喘息愈发急促,极力压低自己的呻吟,极乐的泪水从眼角滑下。
两人包裹在同一床棉被里,旁边只能看到棉被不住地扭曲抖动,里面却是春色无边。
赵振昌张开两条粗壮的大腿躺在炕上,脚踝被按在赵荣肩头,膝盖以一种极扭曲的姿势弯在身侧,下身私处完完全全向赵荣打开,胯下物事下边的小穴一张一合地开合,渗出点点春潮,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赵荣今晚已在赵振昌穴里泄过一回,他极爱把玩赵振昌下面的小穴,即使不进去,也总要用手指把两片阴唇折腾得红肿不堪。
轻轻分开两片红肿粘腻的阴唇,赵荣捻起中间那根肿胀阴蒂一轻一重地揉捏,突然,他坏心一起,把手中可怜兮兮的阴蒂重重一拉,赵振昌急忙咬住下唇,喉头痛苦中带着欢愉的呻吟化作一声闷哼,被消弭在唇齿间。
赵振昌心下苦笑,荣儿又在折腾他了,脆弱的东西被忽轻忽重把玩着,他只得慢慢适应,细细感受荣儿带给他的痛苦和欢愉。
“荣儿可愿歇了?”赵振昌半是商量半是讨饶地问道,近来他的身子总觉不得劲儿,小腹胀痛也愈发明显,往日只有在荣儿过分痴缠时才会如此,这几日无事也总一抽一抽,只是这抽痛来得断断续续,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他便没有在意,只以为是荣儿折腾太过的缘故。
“爹这就受不住啦!”赵荣低笑,“歇了也行,可明日爹得陪我上山去。”
“五日前才去过一回,爹这两日身子刚好利索,怎又要去山上?”每回在山上,荣儿如狼似虎地折腾,总让他十分吃不消。
“明儿可是荣儿生辰,您就容儿一回吧!”
赵振昌一想也是,荣儿生辰一年才一回,便同意了:“那也好,不过,这次回来得让爹多歇上几日,眼看就要入冬了,咱家得储存些食物,爹也要好好打几天猎,否则这个冬天可不好过。”
赵荣点头同意,只是又缠着赵振昌唇舌相接,直把个八尺大汉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罢休。
第二日用过晌午饭,两人便一同上了山,赵振昌把木屋炕上的床单拾出来用清水洗了,撑上两根木棍,晾在门前晒,方要转身进屋,便被赵荣压在屋外木墙上迫不及待地亲吻起来。
“唔……荣儿……”赵振昌奋力挣开赵荣,“这还在屋外呢,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好,咱进屋去,今儿你爱怎么折腾爹都随你。”
赵荣却不答应:“山上哪会有人来,况且前边儿还有床单挡着,没事儿。”说着,手上一拉,竟是松了赵振昌的裤腰带,上衣半开半合地挂在身上,黑色的裤子滑落到脚踝,巨大的物事猛然出现在赵荣眼前,因为刚才的亲吻,已是微微抬了头。
赵荣一看,笑道:“爹,您也有感觉的不是。”
赵振昌还想说话,赵荣却已贴了上来,一手飞快撸动他胯下的物事,一手在他胸前乱摸,对那两颗颤颤巍巍立着的紫珠又捏又掐,不知是不是赵荣的错觉,他觉得爹的乳头好似大了些,不过他没将这放在心上,这些日子玩弄得多了,长大了些许也是有的。
被赵荣上下其手这么一来,赵振昌拒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