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他的人,问秦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铭也是一头雾水。
他们只看到那些人绑了任心,却不知道车里还有个女人。
“你确定是她?”
其实叶一竹只能确定这个女人是那天在银色海岸她和谭中林试探的对象。
她扭头,看了片刻,伸手撕开任心嘴上的胶布。
“哗啦”一声,所有人都看过去。
任心软瘫在角落,低头下剧烈咳嗽。
“谁绑的你?”
叶一竹的声音冷冷甩出去,任心捂着胸口抬起一双热泪未干的眼,和她对视良久。
“李宇。”
她说得很肯定,语气充满恨意,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说谎。
“李宇绑你干嘛,你和这个女人有什么关系?”路飞质问她。
阿四却没有这么好的耐性,跳上车来冷嘲热讽。
“谁知道她又干了什么事招惹了那个畜生。”说完,他看向任心,冷笑:“你说巧不巧,每次你惹祸,都要我们来救你。”
路飞冷冷瞥任心一眼就立马去探闻山口百惠的气息。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我刚才听他们聊天,说她是个日本人。”
任心虚虚喘气,看向叶一竹。
“我不知道你们的事,更不知道她,拿什么骗你们。”
四周都向她投来的,全是质疑和敌意的目光,她的手脚还被绑着,只能把头抵在前面座椅。
“他们要抓你去什么地方?”
“李宇在西郊有个阁楼,是专门供那些达官显贵快活的地方。”
任心心有余悸,回想起刚才从银色海岸到这里的一幕幕,依旧在冒冷汗。
一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想起上次在茶楼李宇处置玉芹的一幕。
他们都知道这个地方——溪湖。
“坏了,刚才有个人逃走,我们在这里停留这么长时间……”
路飞把枪收起来,跳下车,对两个人吩咐:“我来开车,你们两个上后座看着她们。”
秦铭要扶叶一竹下来,任心欲叫住她,表情痛苦地动了动双臂。
“人你们带回去,我来和岑姐说。”
叶一竹没有回应任心的视线,和阿四说完后就下了车。
秦铭把空调开到最低,可两人还是被汗浸得浑身湿透。
“你没受伤吧?”叶一竹有些担忧,望向秦铭。
秦铭也忙着看她有没有哪里受伤,笑笑:“没事。”
但或许,有些伤,是看不出来的。
跟着路飞的车走,路过刚才打斗的混乱场地,秦铭有些担心。
“看来李宇准备把山口百惠毁尸灭迹,现在人被我们带走了,我担心他会有什么行动。”
叶一竹抿了抿干涩的唇,望向窗外的苍茫夜色。
“走一步看一步吧。”
空气污浊的包厢里,李宇正欲生欲死吞云吐雾,欣赏热辣舞蹈,十分惬意。
外面人忽然闯进来,慌慌张张通报。
“宇哥,二山回来了。”
兴致被打扰,李宇有些不悦,“他回来得正好,这都超过预定时间几点了?”
“不是啊,宇哥……”那人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宇没耐性,直接把手里的杯子砸过去。
旁边人正想开口劝他,二山就跌跌撞撞闯进来跪倒在地。
一群人惊声尖叫,正在热歌劲舞的女人都纷纷躲到李宇和马旭身边。
顾盛廷坐在最外面,二山正好跌在他脚底,伸出满是血的手颤抖着去抓顾盛廷的西裤。
“宇哥,出事了,我们的车给人劫了。”
“什么!”
马旭率先叫起来,走过去把人一脚踹开,“你干什么吃的!”
顾盛廷瞥了眼狼狈的二山,神色漠然用手拍拍了自己的裤脚。
“我们也没想到,不知道怎么就被人跟踪了,中途还突然冒出来另一辆车前后夹击。我们带的子弹不够,那个日本女人和任心全被她们救走了……”
这次换作是李宇从沙发上站起来,抄起一个酒瓶走过去。
“宇哥……宇哥……”
二山已经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后退,哀声求饶。
李宇扭着腰间松垮的皮带,面无表情,把人逼到墙角。
冲脑袋连砸几下,玻璃渣子四溅,包厢寂静无声,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去看血腥场面。
“这下怎么办,铁定是杨展他们干的。”
马旭急得团团转,李宇随手把只剩下一个头的瓶口扔到一旁,松了松筋骨。
把脚踩到二山满是窟窿的头上,地上血肉模糊的人终于再次发出一点微弱声响。
“说,谁干的?”
二山哼哼唧唧半天,都说不出什么。
李宇五官扭曲,脚板